他叫(郭新垒),疾控工作者中平凡而又普通的一员。2003年非典,让他在04年的高考中,放弃了钟爱的电子信息专业,决然报考预防医学,毕业后如愿成为了一名疾控人。
先从他的除夕夜开始说起吧:
1月24日,除夕夜:
21:20 整理完我市首例相关信息;
21:40 回家吃饺子;
21:53 接应急组紧急通知,前往某地开展调查;
1月25日,初一:
2:30 外出调查归来,梳理信息;
4:00 完成疫情调查报告,转交领导组;
6:00 洗漱,吃饭
6:30 上班
至此,全面 “战疫”正式打响!
为确保国家-省-市-县-乡镇-村疫情信息传导高效迅捷,成立信息组,因为是在传防科工作,便于上下级疾控的信息协调与传导工作,他被从应急流调组调到信息组。工作伊始,每天上百次的电话通话、每天大量数据衔接、校正与传送,省内、外大批量的的密接协查与追踪管理成为了他的工作的全部内容。
用餐时间电话铃不响的时候几乎没有,一次在吃饭期间,他的老妈调侃:“今天吃饭没有电话哎”,结果下一秒,电话响起,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馒头直奔单位。凌晨半夜接县区相关咨询亦是常态,电话的另一头,是他(她)们充满打扰歉意而又急切的问询,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尽量放慢语速,详细解答,就是为了让他们尽量在电话的那头,能够得到哪怕多一秒钟的休息并且给出他们不需要再行思索的答案。
原本以为累到意识模糊只是一个玩笑,当他亲身体验并见证到身边人亦是如此时,才意识到这是真的。35岁的他,算不上健壮,还算年轻,在紧张而忙碌了N天的一天晚上8点左右,科长转交他一个县疾控的咨询电话,拿起电话,对方便开始讲述,而他的大脑就好像是按下了暂停键,能听到声音,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,除了声响,没有任何信息进入他的大脑,对方再次叙述,可他仍然无法在接收任何信息,事后他还调侃说“大脑短路”这种体验很神奇。累,真的很累,大家都很累。累到一线同志中午午饭只能挤时间干吃方便面,累到他的好多“下线”(县区疾控人)连续白日黑夜的奋战,数据整理报送时简单的逻辑关系修改多次都不能完成时,从第一遍的急切责备到第N遍的痛心怜惜,身为两个孩子的父亲,一个乐天派,他的眼睛几度湿润模糊。